和他谈了半天,也不说究竟是什么事。他说和景都管您是熟人。我便不好多问。”
孙腾莫确实和赵然“谈了半天”,但他没问赵然到底何事,赵然也没机会说,所以从这个角度讲,他确实没有说错,但听上去意思就完全不同了。同时。他还撒了个谎,赵然没说过和景致摩是熟人,但景致摩就算见了赵然,也不可能以此对质,所以赵然受的这个小冤枉注定无解。一句话就给赵然上了两个眼药。果然是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。
“熟人?薛知客呢?薛知客见了么?是否认识?”景致摩问。按理,孙腾莫是客堂薛知客属下的管事门头,如果有什么孙腾莫掌不清的,应由薛知客出面才对。
“薛知客不知去了哪里,我也没找着他。”孙腾莫又给自家执事上了眼药,薛知客若是在此,恐怕会气炸了肺。
“你先问问是谁,若是不相干的,就说我不在。”景致摩很不喜欢这种藏头露尾的访客谁都不喜欢这种人,孙腾莫当了那么多年门头,对此心知肚明。
有了这句话,孙腾莫心中冷笑,什么是“不相干的”?那还不是他说了算!
回到门房外,找了个火工居士,让他去门房打发了赵然,自己便悠悠然转身离开了。
那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