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主,疏忽了对张监院的保护,安全意识淡漠,以致惨祸发生。”
景致摩瞪着赵然道:“就只有这些吗?如果不是你到真武宫来蛊惑监院改什么青苗钱,监院能出事吗?我看你明摆着对其中的困难很清楚,意识到了危险,所以才找监院为你做的事情负责,你这是拿监院当保护伞,现在倒好,你安安全全坐在这里喝酒吃菜,监院呢?”
赵然道:“谁也不希望监院出意外,但我们是不是应该理智看待问题?监院的理想是什么?我们是不是应该将监院的遗志继承下去?谋杀监院的凶手到底是谁?我们是不是应该把凶手找出来绳之以法,而不是在这里怪来怪去,迁怒于他人?”
景致摩冷冷道:“我做什么用不着你一个小小的庙祝指手画脚,我倒是奉劝你一句,身为馆阁修士,该回去修行就回去安安静静修行,若是你还要在十方丛林中折腾来折腾去,休怪我不答应!别看你是个修士,我景致摩还真不放在眼里,今天撂下这句话,你若是还不滚蛋,休怪我对你用狠!”
赵然笑了笑,对刘监院道:“刘监院,你也看到了,这不是我不愿意化解,实在是化解不了。”
刘监院打着哈哈道:“都消消气,照我看,话说开了是好事,道理越辩越明嘛。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