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着的地方,拿去参详就是。”
赵然恭敬的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,心中大为赞叹,不愧是经堂出来的老前辈,果然作得一篇好文章,因道:“老都讲这篇文字,若是拿去朝堂上参加殿试,一甲头三不敢保证,前十是必中的!”
老都讲自得一笑,也不多说,手中环着茶盏慢慢啜茶。
这篇策论正好和宋致元相反,宋致元的文章偏重务实,所以赵然让他在前面加务虚的理论文字;白都讲的文章则务虚,刚好应和了赵然刚才向宋致元提的建议,鼓吹理论的居多。
见赵然翻到尾页,老都讲问:“如何?可有所得?”
赵然自是满口的赞叹,他过目不忘,扔下稿纸就能把其中的精彩句子一字不落复述一遍,再加点恭维性的点评,简直是挠到了白都讲的痒痒处。
赵然总结道:“这篇文字出来,应当是直指玄元观李监院的本意了。”
白都讲抚须一笑:“你能看出来,说明也是有水平的了,文字本身就要学会揣摩上意,不揣摩上意的东西拿出来,就是不讲大局,这一点务必要记住了。”
赵然忙不迭的点头:“是,今日看了这篇文字,心里多少有了些想法,回去还要把我写的那篇拿出来,好生考虑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