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入华云馆时,可曾如他人一般,向无极院递交辞道书?”
“……不曾……”
“我再问你,他现在是不是依然为无极院君山庙的庙祝?他有没有以华云馆的名义,处置过君山庙的事务?有没有以华云馆名义,向无极院、西真武宫指手画脚?”
“……没有……”
“那我问你,既然他一直以十方丛林受牒道士的身份做事,也从来没有以华云馆的名义指手画脚,那你怎么说他触犯了馆阁不得干涉十方丛林的戒条呢?”
景致摩满脸胀红,脸色很是难看。
赵云楼忽然间感觉心中畅快了很多,满意的将茶水饮尽,又道:“先不说其余,今天过来找你随便谈谈,想到哪里说到哪里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是,老都管放心,我晓得。”
“说说吧,你对松藩地区的道院设置有什么想法或者建议?”
景致摩精神一振,沉吟片刻,侃侃而谈:“松藩地区往日如一片散沙,这是因战事的缘故。如今大军得胜,将战线推进到白河一线,有白河天险为堑,后方便算是稳了,八年前白马山为夏军偷袭的惨败再不会重演。”
赵云楼点点头,道:“说重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