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正堂处,距公推大仪没有几刻了,正堂内已经各依次序坐了上百人,个个都穿着正式仪轨中才穿戴的道袍,一片庄严肃穆。
不停有人和景致摩打着招呼,景致摩不厌其烦的挨个回礼,眼睛则四处搜寻着岳腾中的身影。
见正堂内没有岳腾中的影子,景致摩又挪步出来,终于见到堂后的一处石凳上,岳腾中正和某府的一位三都叙话。
景致摩走过去眼神示意了一番,往跨院行去,过不多时,岳腾中跟了上来,两人找了个无人处交谈。
“岳师叔,听传言说,有人要跟我争座,您听说了么?”
岳腾中点头道:“今早刚听说,不过都是传言,作不得准。”
“传言中说了吗?是谁?”
“有说都府的陆腾恩,有说保宁的宋致元,还有说渝府的刘云风、夔州的薛腾宾,至于杜腾会、徐腾龙之流,就更多了,甚至连黎州姓郑的都在其中。”
景致摩想了想,道:“宋致元才去保宁一个多月,刘云风身患重疾,都不太可能,倒是陆腾恩……李监院之前不就选的他么,此人确为劲敌。”
岳腾中道:“师侄宽心,陆腾恩是夔州紫阳院出来的,能驳他一次,就能驳他第二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