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?头还疼么?”
杜星衍冷冷道:“不劳庙祝挂念。”
赵然不放心,追问道:“头真的不疼?有没有什么记忆模糊或者想不起来的事?”
杜星衍道:“庙祝放心,贫道说一不二,定然不会赖了赌约。”
赵然放心了,见郝聆素在旁,略有些尴尬:“道友说哪里话,我只是关心一下,问一下,哈哈……”
杜星衍忽问:“此为何阵?”
赵然答:“月鸣幻景阵。”把“八卦”二字隐去,对方想研究也无从着手。
杜星衍点头:“受教!倒是小觑了你。”说罢,很硬气的将一沓银票拍在桌上:“两千银子拿去,输了就是输了,些许银子,我杜家还输得起!”
赵然一惊,心说脑子果然出了问题,却听郝聆素在旁随意问了一句:“你们在阵中又改赌约了?”
杜星衍点点头,赵然也只能跟着点头,赶紧把银票收起来。他总不能跟郝聆素说是杜星衍脑子出了问题吧?杜家非找上门来不可!
郝聆素道:“多谢赵庙祝几日来的盛情款待,今日观杜师兄已无大碍,我们准备即刻动身,返回浙省。”
赵然问:“法芦道人不再多玩几天么?我们川省的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