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走下了禁令,不许在村舍中斗法,早就将你打成灰灰了!事已至此,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?给你两个选择,要么回去下聘,把我家妹子明媒正娶了,要么打你个半残,让你躺三个月起不了身!”
白庚听罢,立刻蹲在地上,双手抱头,道:“先说好别打脸啊!”
这是宁愿挨打也不愿娶亲啊!空空门人中立刻飞奔出来一位女修,捂着脸大哭着冲了出去,余下的空空门人都一阵怒骂,各自上前踹了白庚几脚,口中纷纷怒骂:“负心汉子!薄幸郎!”踹完又乌泱泱一窝蜂跑去追那女修了。
白庚从地上爬起来,掸了掸身上的泥土,望着远去的空空门人摇摇头,然后从怀中摸出个铜镜来,捏着柄小木梳整理发髻,整理完后,又取出一方锦帕擦拭脸上的污痕。
正在擦拭中,空空门那位老掌门又绕了回来,一巴掌拍在白庚头上,将他刚梳理好的发髻重新拍散,口中喝道:“白小子,你说实话,到底有没有碰过我闺女?”
白庚喊冤:“蒋掌门,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么?这个真不是我的过失啊,我跟你家女儿连手都没碰过啊,统共就说过三句话,蒋大公子来问我的时候,我都告诉过他了。”
“哪三句话?”
白庚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