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二人又怒了:“赵致然,你简直信口雌黄,也不怕五雷轰顶么?”
赵然无奈摊了摊手:“苏堂头,你看他们两个的态度,我也不知哪里得罪过他们,一见面便事事针对于我。由他们两个来问我话,我觉得此事不妥,苏堂头你看能不能换人?我也不求别的,只求秉持公正,我会尽力配合的。”
苏致中道:“这样吧,你先休息,一路过来奔波辛苦,收拾收拾,洗漱洗漱,我们回去看看到底该当如何,你看可好?”
赵然致谢:“那就多谢苏堂头了,我就在房中歇息,静候堂头佳音。”
苏致中叮嘱道:“这几日尽量不要离开,若是去哪里,也要跟我们知会一声。关于杜腾会的案子,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,就写下来,屋子里有笔墨纸砚,写完后交给我们即可。月门旁的那间屋子,有方堂的巡查值守,到时候可以交给他。”说罢招呼众人离去。
许、林二人瞪着赵然,眼中如欲喷火,却只能无奈被苏致中叫走,院中转眼间又安静了下来。
当晚,赵然便住在这座小院中,没有出去半步,暗自琢磨着接下来将要面临的各种情形。
他现在最大的不利因素,就是消息的闭塞。他的确可以发符和外面沟通,但沟通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