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帮我谋划,但我琢磨着,杜监院虽然从庐山全身而退,却恐怕也不好替我走动此事至少一两年内没有指望了。”说着又自失一笑:“我原本打算今日和杜监院一道返回的,但杜监院说不合适,如今要避嫌……”
“周布政呢?周布政以前一直是川西总督,张守御是他的老部下吧?没有想过走走周布政的门路?”
“走过的……周布政是正牌子进士出身,又是官绅世家,看不上我这军中老粗一个啊。再者,川中各军各卫数不胜数,如我这般一个小小的四品佥事,周布政哪里看顾得过来?我去年底的时候去拜见过他,他只说等待时机……”
望着张略眼中浓浓的失意和落寞,赵然心生恻隐。对于这位曾经“同一条战壕的战友”,赵然天然带有亲近之意,更何况张略在边关为大明出生入死十八年,战功立下无数,这样的英雄好汉,赵然还是很愿意他能有一个好结局的,若是当真战死沙场虽说这是军人的宿命,赵然都会替他感叹宿命不公。
于是问道:“张守御何时回川?”
张略道:“明日就走。”
“船可雇好了?”
“这是自然的。”
赵然道:“那干脆咱们一起走,路上也好结个伴?我还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