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、没有精力去处置俗务?你懂修行?你知道修行是怎么回事?”
此言一出,景致摩额上青筋暴起,强忍着才让自己没有出声以抗。
武天师冷笑:“我说你不懂修行,你还不服?”
“不敢!”
“有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处置俗务,会不会被俗务所扰,能不能静心修行,这是修士们的事情,用得着你来指手画脚?依我看,你是念念不忘张监院遇刺一事吧?什么叫迁怒?你这难道不是迁怒?”
再次提及张云兆,景致摩血往上涌,再也忍不住了,悲愤道:“若不是这赵致然蛊惑张监院,张监院怎么可能遇刺?为了一己之私,擅更国家大政,以致道门高修无辜而受牵累,赵致然百死莫赎!”
武阳钟冷冷道:“果然好算计,这便是你草拟诏令的本意?”
郭弘经看不下去了,皱眉道:“武天师稍待,这赵致然如此行事,又是鞠躬又是求饶,甚至还要下跪磕头,当真可笑之极,此中莫非有诈?”
陈善道在旁帮衬着点头:“略微浮夸。”
赵然叹了口气,恭恭敬敬稽首道:“二位真师请了,实在是小道心乱如麻,失了分寸,以致殿上无状,望请二位真师恕罪。”
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