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答应得很痛快,而且晚上的宴席也没有拒绝,如果说是办成了吧,可是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。
“哈哈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
又转了两个圈子,黎大隐暗自思量,这赵致然怎么如此不晓事,自己明明给他引见老师,他竟然连点心意也不表示?是压根儿不懂吗?
正烦躁间,眼前白光一闪,黎大隐伸手抄住,却是好友王守愚的飞符。
“黎院使如今何处?今得一宝,欲与道友共赏。”
“晚些时辰再谈,贫道于元福宫会客,此刻实在无此雅兴啊。”
“哦?何人烦扰到了道友?”
“也谈不上烦扰……”于是便将事情说了,问:“损之兄何以教我?”
“谷阳县赵方丈?可是华云馆的道门行走赵致然?”
“赵致然是没错,就不知是否道门行走,待我问一问。”
于是黎大隐顿住脚步,问赵然:“赵方丈,听说你还是华云馆的道门行走?”
赵然怔了怔:“啊?啊,小道忝为道门行走,政绩不彰,惭愧之至。”
黎大隐回复王守愚:“正是华云馆道门行走。”
“院使且请拖住此人,容我即刻便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