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广真跪在玄慈脚下,老泪:“师尊……”
玄慈又道:“其实你和广法都知道,为师是偏爱你们小师弟的,但凡有了法会,都先让他去,制成的法器都先让他选,炼出来到丹丸都先给他服用……但你们两个做师兄的,都很懂事,不争不抢,什么都尽量让着他……你们不会怪为师偏心吧……”
广真哽咽道:“小师弟悟性超群,为我太慈寺翘楚,弟子和师兄都是知道的。师尊引我们入门,参悟大乘,此恩已同再造,如何会有怨怼?我和师兄都是喜爱小师弟的……”
玄慈回忆片刻,又道:“其实明夏敌国,佛道相争,广信死于阵上,这本没有什么可说的。只是为师这些年仔细思量,若非当初太过宠溺,他哪里会有‘我执’和‘烦恼’,竟而生发七慢之心?也就不会被人轻易哄去白马山为饵,更不会在斗法之时因慢敌而枉自送了性命。这一切,皆为师之故啊!不了结这一桩过往,为师是无法解脱的。”
广真当然知道师尊的心意,否则也不会七年来辛辛苦苦的四处查找,他此刻心惊的是,自家师尊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,简直不敢细想!
玄慈伸手虚抬,将广真扶起,微笑道:“好了,那么大岁数的人了,早已不是小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