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不好开口的?”
于致远叹了口气,道:“赵师弟,我的来历,你想必有所耳闻?”
赵然点头道:“听说了几句,但不真切,只是知道师兄是贵州思南府虎峰山崇德馆于氏族人?”
于致远点头道:“不错,如今的崇德馆大长老,是我叔祖。”
赵然问:“既然于师兄正骨了,为何不回崇德馆修行?毕竟那里是自己的家庙,修行路上也更能得到照应。”
于致远道:“我虽为于氏嫡系子弟,但资质平平,更是毫无根骨。其实这本也属正常,我这一代七十多名后辈,能够入修行门槛的,也不过区区九个。其实我已经算不错的了,至少还有几分资质……当年族中要给我正骨,但我母亲怕我因之丧命,于是没有答允,将我送到了渝府于氏故居。我便是在那里和景七相熟的。”
“景致摩?”赵然渐渐有所明悟,大概知道于致远想说什么了。
“不错,就是景致摩。景七没有我那么多烦恼,不像我那么优柔寡断,他很坚毅,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、很执着。其实在修行方面的条件,他比我还不如,他连半分资质也没有,但他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担忧,或许也很遗憾,但他从来没有提起过。”
赵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