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当时,我们最后达成的初步意见是,首先要将刷经寺洞天交回总观,这是必然的,也是大真人临走之前留给道门的最后一桩好处。没办法啊,大真人想以此为他武当山的张家留些余泽……正如老师所言,若是将此地划归我楼观派建馆,怕是会引发道门各派不服。”
江腾鹤叹了口气,道:“我楼观一派如今式微,这不是福,乃是祸。”
赵然点头道:“......其次,我楼观派争取替道门看护这方洞天,以十年为一周期,十年之后再行讨论归属,若十年之后真师堂依旧没有决定此间的归属,那就再延十年,我楼观一脉有优先看护权。看护期间,一切仿照玉皇阁辖下道馆之例,以松藩地区为奉养。当然,这只是一个初步意见,最后以什么理由、采取什么形式、用什么方法,怎样才能更好的令道门各派同意,这一切还需要仔细斟酌......”
听到这里,江腾鹤顿时眼前一亮,在观星台上走来走去,走动之间,呼吸都显得有些急促。
“的确是件好事!实在是好!机会难得!只是,以楼观派的实力,想要担负看护之责,为师是有信心的,就怕别家不服啊。”
“所以弟子已经说动龙阳祖师,到时候请龙阳祖师从玉皇阁搬出来,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