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腾鹤一笑,道:“你且去忙。今日的贺宴有点意思,很多前辈都觉得十分新奇、喜庆,不仅热闹,而且很有仪范。让大真人和十七脉弟子话别留影这个点子是你出的?为师听许真人说,他们将来飞升的大典,也要这么办理。”
赵然忙道:“弟子惭愧,其实就是为了给武当留一个念想……老师走好,弟子不送了……唉哟,武天师,今日实在是怠慢了……李天师您老人家好,哈哈,您过奖了,岂敢岂敢……”
赵然忙着送客的时候,张老道正抚慰自家后辈重孙青衣道人:“我又不是亡故,你哭什么?”
青衣眼角啪嗒啪嗒落着泪,抽泣道:“我也知这是天大的喜事,但今日这出贺宴,也不知怎么的,我只感到喜庆之下满是哀愁,一想到从此天人相隔,无法聆听曾祖您的教诲,总觉得很是伤感,且又心慌。”
张老道笑道:“我期盼着再过一、二百年,咱们祖孙同在天庭相见,到时皆大欢喜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武当山诸脉弟子都已答应过好生照顾于你,故此也不必心慌。只是你从此在修行界中孑然一身,没个人和你说话,倒也难捱。老祖我也想过,你如今已是三十八岁了,若是挨不过这清苦,也可找个中意的双修,只是须得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