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这些草场,向来无人过问的。”
赵然又问:“老卢你这么说来,哲波山、羊拱山和海子山中,条件是很优渥的了?”
卢方主点头:“这三座山我都进去过,里面缓坡、谷地不少,三部加起来不过六万多人,也有说七万多人,据我看,哪怕十多万人,也足够在里面过活的了。”
赵然忍不住叹道:“都是好地方啊,为何白马院没有将这些草场收档登记?”
卢方主道:“原本也是这么想的,但自从党项人为耕地的事情闹出来之后,曾方丈就小心了很多,想要和三部头人商议草场的划分和归属,等商谈妥当了在入档,但从去年正月之后,此事便停顿了,三部根本不和咱们见面,我带人过来了几次,都不让进山。再者,现在从内地吸纳流民和无主之地的农户比较困难,红原地广人稀,暂时也用不到这些草场。”
赵然摇了摇头:“人家千里跋涉来到这里,以为能够分田,结果还是给人打工,而且是给党项人打工,谁会愿意过来?”
“方丈说得极是。”
十一月底,用了近二十天时间,大致将红原走了一遍的赵然回到了白马院,回来之后,顾不得歇息,重新将白马院关于耕地、草场的记档文书,以及账房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