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出来,他们正逢战败,战败者就要有战败者的觉悟,我相信那时候的党项人,是压根儿不敢说出半个不字的,就算闹,他们也不敢闹大。但如今已经快过去三年了,白马院都认了他们的田契,咱们再强行收回,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。”
“咱们大军在手,怕他何来?”
“老袁,你说这句话是在试探我么?”
“下官惶恐……”
“我不反对在必要的时候杀人,但我们在杀人之前,是不是要多想想后果?多做做准备?而且,如果能够不杀人,那岂不是更好?”
“那……监院的意思,咱们就这么认了?”袁灏十分失望。
“我的意思,红原的这块蛋糕……这张大饼已经很难下咽了,馊了,既然如此,能不能考虑重新做一张大饼呢?”
“重新做一张大饼?”袁灏没听过这种说法,当即深思起来。
赵然也不过多解释,道:“所以,我认为,当务之急不是别的事情,正是咱们谈的迎宾这个职司,选一个合适的人选,把咱们白马院的福利搞起来!”
袁灏有点跟不上赵然的思路了,眨了眨眼睛,干笑道:“呵呵……”
赵然道:“你不要看不起这个道职,对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