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法,我是支持的。你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个来了?”
赵然道:“是这样,我白马院聂都讲和范高功两位,也应邀去藩州参加他这个交流会了,这二位经义上用功还是很深的,对我白马院布道事务上的理论指导很有意义。故此,我想问问监院,藩州的道法交流会结束后,别处还有没有此类的法会?我是很希望他们能够多学学、多走走,多增长见识,以为将来之用的。”
杜腾会点了点头,沉吟片刻,起身去书案上翻寻,从一摞文书中抽出一份信函,打开看了看,丢给赵然:“这是渝府刘监院发来的书函,他们刚翻新了灵官殿,邀请四方同道共聚老君洞,举办斋醮科仪和道法盛会。也给咱们天鹤宫发了书函。”
赵然眼前一亮:“这是好事儿啊,刘监院德高望重,咱们得支持。”
杜腾会道:“我本来也在考虑人选,既然你对聂致深和范致节二人评价如此之高,那回头我便下文,抽调他二人前往。只是时间略紧,大殿开光仪式定在正月初一,你看如何?”
赵然起身行礼:“多谢监院对我白马院同道的眷顾!”
告辞前,赵然想了想,又道:“监院,我还有个建议。其实吧,就我个人的认知,岳腾中此人还是不错的,熟知经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