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任由红原像现在这样半死不活下去。洗忠你想过没有,接下来咱们怎么办?”
“什么怎么办?”
“洗忠,开垦河边的耕地,到时候谁还会佃咱们在城外的田?”
“这……哥说得是,这可如何是好?到时候咱家要减多少收成!这不是往咱们党项人头上下刀么?要不我去白马院找赵方丈说说,请他老人家收回成命?”
保忠斥道:“你说什么胡话?莫慌!洗忠啊,咱们今后要想过上好日子,这一刀,咱必须得挨!短暂的疼痛是免不了的,但要相信赵方丈,在他老人家眼里,众生平等,是没有党项人、汉人之分的,明白么?接下来就看赵方丈怎么定策,咱们非但不能抗拒,而且要尽量帮衬,你跟景程他们说,若是谁有拖后腿的行为,我保忠饶不了他们!”
“知道了……哥,你这几天不在,我心里慌啊……哥你琢磨出什么路子来了么?”
“我这几天去了哲波山,看了看查马部的情形,我总觉得,赵方丈下一步必然要将白马三部纳于治下,所以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能够帮到赵方丈。”
“怎样?有机会吗?”
“哪有那么容易的,再看看吧。”
第二天,兄弟俩继续分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