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,兼且还有些奇怪,以自己的修为,这白马院中谁那么大本事,能看穿自己的行藏?
没好气的出去把门打开,却是监院袁灏,赵然只得将他请进来,问道:“我刚进门,本是不想打扰你们,没想到监院还是知道了,呵呵……”
袁灏指了指院墙外钟楼的顶层:“一见灵君,便知是方丈回来了,呵呵。”
赵然颇为无语的看着钟楼上懒洋洋曲颈梳理羽翅的灵雁,摇了摇头,和袁灏进了书房:“监院有急事?”
“眼看就到年底了,方丈对南线的筑路有什么打算?过年期间停不停工?”
南线的进展,因为白马院刻意压制的缘故,从六月开始动工,至今也只修了一半。白马院需要这条路“体现”与三部部民的友谊,自是不能太过仓促,何时修完,取决于赵方丈的心情。
“除了筇河部的人外,龙白部和查马部现在有多少人下山领咱们的工钱?”
“每天在工地上的一千二百多人里头,龙白部百十人左右,查马部稍多,二百来人。”
“不是很多啊。”
“这也在预料之中。自从筇河部纳入白马院治下后,这两个部族警惕性都很强,两家土司都放话了,不许放人下山。能来这么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