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置于主峰之上。诸位,很可笑的是,引党项人进山的,正是丹木的父亲,此人名叫丹朱。”
聂致深脸上挂不住了:“怎么可能?我们可是亲眼见过碑文的!”
孟监院在旁边小声道:“抹掉原文换新文嘛,小小手段,不值一提。”
袁灏笑了笑,向孟监院点点头:“这卷宗就在总督府,我当年处理档籍时正巧看了一眼,不信诸位可以查阅。对了,刚才岳方丈还说,土司们的威望来自于数百年纯粹的嫡系血脉,因为血脉纯正,故此能得先祖庇佑。很不巧的是,我正好看过党项人的一份记载,完丘是外来户,他的父亲不是查马部部民,是不知哪里来的流浪汉,饿倒在羊拱山下,幸为查马部大土司所救,收为养子,然后继承了查马部,传到了完丘的手上。”
聂致深怔了怔道:“简直一派胡言。”
岳腾中也坐不住了,道:“就算党项人卷宗中有记载,那也是污蔑,当不得真。”
袁灏道:“是不是污蔑,你说了不算,我说了也不算,一切都需要进一步证实。但我想提醒两位方丈,前几日叶都讲上哲波山,如果丹木在龙白部民中果真有极高威信的话,为何逃离哲波山的部民却陡然翻了一倍?”
听了这话,叶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