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清皱眉道:“我第一招已经很慢了……”他不喜言辞,这话的意思是,我给你时间反应了,算不得偷袭吧?
赵然伸手止住骆致清,问王守愚:“你们来松藩到底想干什么?你要是说想光明磊落的斗法,为何不上宗圣馆拜帖约战?偷偷摸摸跟在我后面,想打我个出其不意,这种勾当还用狡辩吗?也是我家师兄留手,否则你已经死了知道吗?以刺客的身份被我宗圣馆杀掉,死都没地方伸冤去!这里是边陲,是与西夏佛门对峙的前沿战区,不是你们在上三宫里过家家,在这边胡闹,是会死人的!”
王守愚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说着生死,骨子里不自觉生起一股寒气,不敢再接这茬,强撑着道:“下回我们自会登门约战,你楼观可不许倚多为胜,更不能偷袭埋伏!”
赵然摆了摆手:“什么倚多为胜,什么偷袭埋伏,究竟如何,都是明白人,狡辩没有任何意义。真想好好比划两下子,完全没有问题,不管你们上三宫来的是谁,不管你们来多少人,我们宗圣馆都接着。不过事先跟你说好,要来就光明正大的来,再搞这种阴谋伎俩,别怪我们楼观将你们当西夏细作误杀了!行了,若是没有什么事了,就赶紧滚蛋吧。”
哪怕赵然道理说得很透彻了,王守愚依旧不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