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好好爱惜的官员,能够真的爱民么?他们懂什么叫爱民么?他们爱的是什么呢?果然,没隔两年,仇布政巨额贪墨之案爆发,震惊天下。
赵然当年是鄙视仇某人的,更对那些动不动就当众开口辱骂下属,说话没有三两句就扬言要“拿下你的乌纱帽”、“等着我参劾你”、“干不了我就换人”的这种官僚很是看不上眼。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话,除了为名之外,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用处。俗话说会咬人的狗不叫,真正有能力解决问题的人,压根儿用不着来这么一套。
但这两年白马院上下紧跟他的脚步,拼了命的不分白天黑夜,连轴转过不知多少回,自袁灏以下,所有道士都曾经有过累到病倒的经历,这让他一想起来就暗暗自责。
白马院道衙合一,道士们一个顶俩,这种状况肯定不能持续下去,所以借着这个机会,他打算将道院和县衙分开,将人手填补完整,让红原与松藩其他三县一致。如此一来,人手多了,大家分担的事务也就少了,可以喘口气了。
不方便的另外一条,则是职司少,如果能够分出一个县衙来,就可以多出一倍的空缺,奖掖有功之时自是游刃有余。
赵然向杜腾会和夏吉提议的时候,两位松藩的大人物都很是赞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