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的青石上斜坐着的魏致真和青衣道人,于是稳稳落在二人面前。
魏致真道:“我和青衣从松藩一路而来,起先和老师还能飞符联系上,但老师一而再再而三让我们回去,不用管这件事,我们也不好硬拉着他回去,只能在后面远远跟着。若非怕老师和北道堂那位发生什么冲撞,我早就打道回府了。但我们跟到东川府的时候,忽然间丢了老师的踪迹,青衣便飞符询问北道堂那位……”
青衣道人在旁抿嘴笑道:“喊一声赵师伯很难么?”
魏致真很认真的道:“等她哪天不找老师的麻烦再说……”又接着转回正题:“青衣和北道堂那位一联系,我们才知道,原来老师留下的所谓蛛丝马迹都是哄人的,引着我和青衣追到了东川,老师自个儿却早进了贵州。”
赵然有点不敢置信:“大师兄,你的意思,是说老师故意把你们引入歧途,带到了东川府,他自个儿溜贵州来了?”
魏致真叹了口气:“师弟,你见过这样的老师么?真是不靠谱啊。”
赵然深以为然:“大师兄,你身为掌门大弟子,要进谏啊!”
魏致真点头:“师弟所言甚是,此乃吾之过也。”
青衣低着头走到一旁,别过脸去,紧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