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魏致真,魏致真无奈的摊了摊手:“所以我才说老师不靠谱。”
赵然想了想道:“我记得之前大师兄你跟我说过,说老师似乎并非刻意避让赵师伯而离山,你怀疑他别有目的?”
魏致真道:“正是,避让北道堂那位就是个借口,我怀疑他来贵州别有深意。”
以不想和赵丽娘斗法为由,离山后跑来贵州欣赏风光,可却又故意将魏致真引到了另一个方向,老师究竟在搞什么鬼?赵然思索片刻不得要领,只得催问:“大师兄接着说,你怀疑老师遇险,是因为什么?”
魏致真道:“我们最后一次与北道堂那位联系,是进了思南府,确定了老师到过这大岩山后便赶了过来,但自此之后,与北道堂那位再也联系不上了。青衣用了高阶卫道符,再以她家传道术追查,我们最终抵达此处。”
说着,魏致真拍了拍座下的卧牛青石:“老师曾经在这块大石上坐过一阵子。”
青衣补充:“除了江掌门,还有另一个人也坐过这青石,我们怀疑是紧随在江掌门之后的赵师伯。”
赵然想了想道:“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,大师兄你为什么会怀疑老师遇险?”
魏致真道:“这不是明摆着吗?此类情况多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