壶中茶水见底,于是招呼迎客松:“续杯!”
又催促赵然:“喝茶!”
赵然好笑的端起杯子啜了一口,就见顾遂远脸露微笑,三根手指转着自家茶杯,慢条斯理道:“江掌门这次闯出了点祸事,惹得崇德馆很是不喜,景大长老本欲上总观理论,被我家叔父劝阻……”
赵然问:“什么祸事?”
顾遂远道:“赵行走莫非不知?江掌门这次在贵州的时候,偶然间见到了景大长老婢女,忽然就……嗯,哈哈……按说呢,一个婢女而已,江掌门若是当真喜欢,给景大长老说一声,也不是不可嘛,但他却……唉……总之呢,说不出口啊……”
赵然伸手示意:“继续。”
顾遂远悠然道:“这一用强,事情可不是就变味了?景大长老感受到了羞辱……嗯……深深的羞辱,你说他堂堂馆阁大长老、景氏之主,连自己身边的一个小小婢女都不能遮护得安全,还如何有脸面在修行界中行走?崇德馆如何在天下馆阁中立足?”
赵然这下明白了,对方把水云珊的事情换了一个人,想要撇清水云珊出面为饵,设局诬陷江腾鹤这一章,用旁人顶锅,倒真是好算计。
只听顾遂远继续道:“好在我家叔父与景大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