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我们也不方便透露。”
紧接着,人群背后的那名修士抛出了第二个问题:“传闻说景大炼师两股之间为江掌门所伤,以致行走不便,今日没有见到景大炼师当面,是否正因为此?”
崇德馆诸位长老齐齐大怒,于长老寻找提问之人,那个方向却有二三十位修士,人影交错,难以分辨,只得恨恨解释了一句:“大长老前往庐山,身负要事未归,传言大谬,各位切勿轻信。”
“大长老当真去了庐山么?不是怕被看出伤势吧?”
“大长老伤得重不重?”
“胡说八道,于长老都辟谣了,那是谣言懂不懂!于长老,小人资质是真的不错,对崇德馆仰慕已极,为小人正骨吧……”
“如果大长老没有受伤,为何这么关键的时期不在山门坐镇?”
“刚才于长老不是解释了吗?大长老去总观了,有要事啊。”
“什么要事比这件事更重要?莫非是景致武、景致摩一案又有了新进展?”
修士们七嘴八舌,追着这个问题不撒手,于长老甩了甩袖袍,宣布本次见面会结束,于是崇德馆修士们又簇拥着景云安匆匆返回了洞天之内,只留下山门外的一地鸡毛。
随着嘉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