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艾,只觉今日这一遭,当真是稀里糊涂、莫名其妙,颜面尽损,无脸见人。
还丢了祖传的法剑重宝!
不仅如此,气海中总有一股郁郁之气盘踞凝结,挥之不去了,这该如何是好?
枯坐良久,一道白光闪过,却是水云珊飞符详问究竟。这还能怎么说?这又有什么好说的?难道跟水云珊哭诉——魏致真想要杀我?叹了口气,无心理会。
再过片刻,又是水云珊的飞符:“你这一战,当真好冤,非是道行不够,实乃敌人狡诈。”
顾南安愣了愣,问:“此话何解?”
“师兄当局者迷,此战楼观布局高明,掀起滔天声势迫人,以大利蛊惑人心,散布谣言乱人分寸。又欺师兄君子之方,不愿以长辈之身而压小辈,于是无礼堵门,最终不战而屈人之兵。这一套谋划当真老辣,师兄非战之罪,且非败于魏致真之手。”
这番话如拨云雾而见日出,令顾南安恍然:“原来如此!那以师妹之见,我败在谁手上?”
“师兄莫非忘了景云逸下庐山之后怎么说的?”
顾南安豁然起身:“这一切都是赵致然的谋划!我没有输给魏致真,我输给的是赵致然!原来如此,我当真是糊涂了,早就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