溢血,当是受了重伤,比完之后她迅速退回了山门之中,很多人当时都说,水炼师必是支撑不住了。”
“是,我感觉她是强撑着,裙角似乎都在颤抖。我记得当时身旁有位山东来的散修,百草门的修士,百草门诸位长老或许听说过,掌门是北方颇有名气的伤中圣手任大夫。这位散修说,水炼师很可能伤了经脉。”
景云安忽然插话道:“再说一遍剑光断溪的情形,不可有只言片语错漏!”
两个师侄重新开始讲这一战,这次更详细了,讲述出来也更加令人胆战心惊。
讲完之后,诸长老沉默不语,于长老挥手让他们退出,两个弟子刚转身,于长老冷不防问:“和咱们这一战,你们两个押了多少银子?”
“没有啊……于师伯……”
“五百……”
于长老喝问:“押了多少?”
“五百两……”
“五百……”
于长老一拍桌子:“押的谁?”
“押的……自是景师伯……”
“……对的……对的……”
于长老怒其不争道:“你们两个当真好胆,居然去关扑赌钱,还把戒律放在心里吗?还有一点修道人的样子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