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……”
李云河轻轻叹了口气,微笑道:“好啊,到时候就劳烦致然了。”
来到一处崖边时,眺望远方碧水青山,李云河缓缓道:“我这一辈子,入道门五十五年,最大的成就,是在任内收复了整个松藩;最险的经历,是参与设伏土蕃国师禄喜僧;最遗憾的,是云兆师弟的意外身故;最欣慰的,是看到了陆腾恩、宋致元、腾会你,还有致然,你们这批人的成长。”
顿了顿,李云河道:“如今时局艰难,有些大人物为了一己之私,想要尝试些不同的路,以致人心迷茫,不知方向。但于我辈而言,秉持心中的理念,懂得信仰什么、坚持什么、选择什么、反对什么,应该有一个清晰的判断。祖师们将这信念、这天下、这人心、这规矩交到我们手中,吾辈就要担当起来,敢于扛在肩上,敢于握在手中。因此,我希望你们,无论将来会发生什么,力保脚下一方土地的安定,乱世之中,百姓最苦……”
看望了李云河,杜腾会和赵然心情都不是很好,一股略显压抑的气氛,缠绕在他们心间。“有些大人物”是谁,“不同的路”是什么路,李云河没有明说,但两人都已经有所感受。
接下来,杜腾会去见了大都厨郭云贞,赵然则拜见了大都管赵云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