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是个大日子。
薛腾谦早早等候在了客堂,向赵然道:“云楼监院正在书房等候,叶云轩也没有离开,正和岳腾中议事,我找人看着呢,跑不了。昨日他家族弟上山,被我拿下了,锁在方堂中。”
赵然点了点头,问:“云楼监院怎么说?”
薛腾谦道:“很是惊诧,或者说有些惊喜,但没多说什么,就等你们汇报案情了。”
赵云楼已经等得有些急不可耐了,一直在监院舍的月门处,望着下山的小径,等待着赵然等人的出现。见了赵然和杜腾会,将他们让进房中,顾不得寒暄,让他们直接开始进入正题。
赵然道:“云楼监院,此案原本是上观三清阁的案件,三清阁西堂堂主东方礼受命入川查办,按理说今日应当是他来和监院谈的,但因为事涉阳山书院的散修孟言真,东方礼已经赶过去了,故此交待我来和监院禀告。”
这些话的意思是告诉赵云楼,查办案件不是他赵然擅自做主,而是三清阁的交待,他赵然不仅是天鹤宫的都管,而且是宗圣馆的道门行走,所以听令办案也是分内之责,并不是在私底下搞小动作。
赵云楼听懂了,表示理解,然后示意赵然继续。
赵然道:“案子最初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