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之后再邀请高修们参赛,否则出了乱子不好收场。”
当晚的夜游秦淮河可谓十分尽兴,黎大隐问赵然和裴中泽,是否有暇照顾一下阿姜的两个女儿,裴中泽连忙摇头拒绝了,黎大隐也不勉强,将他们两位送上岸边。
畅游完毕,赵然和裴中泽返回鸡鸣观,裴中泽向赵然道:“致然,多谢你把这门生意拿出来,其实你大可不必拉上我庆云馆的,师兄我承情了。”
赵然道:“裴师兄说哪里话?我也实话实说,我宗圣馆人丁稀少,力量薄弱,根基不稳,一来不可太过高调,二来也很难抽出人手参与其中,有裴师兄庆云馆挡在我们身前,宗圣馆也踏实一些、安稳一些,再说,有裴师兄盯着这门生意,我也可以放心做别的事情。”
裴中泽道:“真如致然所言,这笔生意能做到那么大?”
赵然道:“民间之富,每年数倍于国家岁入,就是没有办法收上来。区区几十万两,不是问题。”
裴中泽沉默了片刻,再次道:“不管怎么说,从你那里一年分走十万两,总是愧疚得紧。”
赵然哈哈一笑:“咱们两家说那么多客套话作甚?这笔生意宗圣馆一口吃不下,既然都要找人共享,干脆就找庆云馆便是。”宗圣馆在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