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天师点头嘉许:“不仅是点子好,更在于你知晓拉上旁人一起来做。如果我所料不错,庆云馆的背后,有赵致然吧?”
黎大隐顿时冒出一身冷汗,伏地道:“老师料事如神,果然瞒不过老师,这件事情,最初的确是和赵致然商议的,一是为借用其旧法,二则想用他家《君山笔记》。但弟子又怕老师不喜,故此……”
陈天师道:“你这点小心思啊……只要你是踏实做事,我又哪里会不喜呢?诚然,我的确是不喜赵致然的,但不可否认,他确有过人之处,能够不拘喜好而在对方身上学取长处,为师只会鼓励你,当然不会责怪你。”
黎大隐顿时松了口气。
陈天师又道:“今时与往日已经不同,时移世易,学道讲究因势而变,过去那些反对我们的人,囿于大势所趋,要么收了反对之声,准备冷眼旁观,要么阿谀奉承,打算附骥尾后。不管出于什么目的,无论他们是什么用心,都不要把人往外面推,能用则用,不能用也不轻易树敌。”
“是。”
“将你唤来,主要是想叮嘱你一条,如今三省庶政已经归还朝廷,无论朝廷怎么措置,你都不要再如同以前那般轻易干涉了,做得好做得坏,由他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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