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是浪花,一定要看明白,切莫把一朵小小的浪花当成了大势之潮。”
朱先见嘿嘿着点头:“七妹放心就是,我心里有数。”
朱七姑又道:“我这番话,你还是要好好想想,你每次都敷衍了事,当我不知道么?”
“哈哈,哎呀七妹,你放心吧,为兄肯定听你的!”
“还有,玄坛宫方丈是不是赵致然?”
“就是他。”
“我刚回来,便听说他在京城做方丈,原本刚才还想去见一见,他却没在,想要跟他飞符联系,却忽然想起来,我和这干弟弟之间,居然没有留过飞符印记,索性算了。”
“嗯,他是很忙,不在玄坛宫中也属正常。”
“那你帮我告诉他,这次我和阳成去南海,三年五载怕是不会回来的,等回来后再行相见。”
“好的,七妹放心,这话一定带到。”
“还有,致然既是在你的地头上,你也多帮照顾着些。”
“这个自然,不照顾他为兄还照顾谁去?”
“那好,我就走了,阳成还在城外等我。”
“走得那么急?不请妹夫到朝天宫坐坐?”
“本来就是路过,他也不想惊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