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种下去——在陈丽华看来，她最佩服周欢的是炉边夜话而不是发明了真气呼吸法。
在研讨会上，周欢更多只是一个裁判，旁听着别人的辩论和讲述，让富家子弟和贫困学生交谈，让商人和教授辩论，让大家和大家交流起来。
无论这些辩论多么的激烈，无论大家的主张多么的南辕北辙，但只要迈开了交流的第一步，很多事情都会有一个很好的开始。
就像是陈丽华和唐芸娘当年建立白鹿书院一样，周欢这时候才明白她们两人的苦心。
用人文科学来约束和教育这些武者，不然这些王八蛋能翻了天。
想一想，当一个人凭着个人的力量就能屠城——灵活多变的技巧、内力提供超长待机、民众无法自发组织起来的软弱等，那么这个人如果不被束缚会变得多坏？
今天礼堂辩论的题目就是，武者应该和普通人同罪吗？
“怎么，因为今天辩论而不舒服？”
唐月亮的声音在周欢身后响起，周欢摇了摇头。
“那些辩论都是老生常谈，上一届，上上一届都是吵得快出了狗脑子，不过这也是好事，能吵出狗脑子说明大家认知很平衡了，总比第一次辩论的时候，大家一致认为武者应该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