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地窖,老牛忙闭上嘴,不再打扰二人。
地窖里只剩下两人。
卫书很想拭去丫头嘴角的血迹,可是右臂完全没了知觉,左手又腾不出空来。
“别睡着了,我输给你的都是水行真气,用乙之式转化一下。”卫书有些愧疚,才想起这个问题。
“嗯。”邵静竹低声道,两人从未如此之近,当然幻狸那次除外,“你不该来的……”
“嘿嘿,现在不是还活着嘛,说明我来对了。”卫书笑道,“好好养伤,等下才有力气跑,可不许拖我后腿。”
邵静竹不再说话,只是默默看着卫书,眼泪却又不自觉自眼角滑落。
“唉呀,这是牛老哥的被子,别弄湿了!”卫书很是痛心疾首。
邵静竹被气乐了,咳嗽不止,伤处被扯动,更加痛苦:“你……闭嘴……”
过了好一会,邵静竹才平复了下来,脸上红得厉害,卫书不敢再逗她,老老实实地闭上嘴。
天已经黑透,牛夫人很是细心,在侧屋远离地窖口的桌上放了一盏油灯,此时地窖内刚好有一缕光照到卫书身前。
这一缕光忽明忽暗,正如二人如今的处境一般,一时间两人都看得出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