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懂爹娘阿姐为何哭泣,不过在挨了阿爹一巴掌以后,也懂了……
外面一个惊雷打来,柴房内猛得被照亮,只是窗户中映下来的影子为何有个瘆人的东西?
一家四口猛地转身,只见窗户中一个倒挂的脑袋,长长的头发垂在下面。
“你……们……在……干……嘛?”这几个字拉长了尾音慢悠悠地飘进柴房,四人尖叫着缩成了一团。
“哈哈!”卫书恶作剧得逞,翻身从房顶上跳了下来。“我还没死,你们这是干嘛呢?”
狗儿爹的黑脸早没了血色,直到看清卫书,依然难以置信,“恩……公?真的是你?”
“是我,叫什么恩公。”卫书笑道,“你们这是唱哪出?”
狗儿爹被卫书救出来后,在那矿场边等了半日,一直未等到卫书,巴纳老爹带着渔民们四处打听,都说今日下矿的人一个都没出来,狗儿爹自责不已,这才为卫书摆上了牌位……
天已经很晚,狗儿早已睁不开眼,卫书便把这一家人赶回了屋,这个漏雨柴房睡惯了还有些难舍。
卫书盘膝坐在柴堆中,融海心法自然运转起来。
秦枫所传的融海心法并不简单,但卫书自从得授心法之后,便未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