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口说无凭,不如我们各炼一丹比试一下如何?”卫书也不客气,直接约战,“若是我输了,从此再不进丹士营,见到诸位行弟子礼,若是侥幸胜了,我也会把丹方送上,但诸位须把无用药草送与卫某,如何?”
众丹士一听这伙头军的小子竟然要跟邬丹师比试炼丹,纷纷围了过来,嘲笑卫书不自量力。
“小子,你会炼丹?”邬元青倒是没想到这小子头如此硬,挥手止住了弟子们的嘲笑,这个筑基期的小子即使会炼丹,也不过是丹士级别,与丹师用同样的方子炼丹药性都会弱上三分,难道这方子真的如此厉害?
“卫某略知一二,”卫书一揖到地,看得出这邬元青不是心胸狭隘之人,“这丹方也是得自一位前辈,今日在邬丹师面前献丑了。”
“好,好!请跟邬某来!”邬元青猎奇心切,便拉卫书进了帐篷,“药草自取,不会有人来打扰。”
卫书的一味药材这里可没有,还好卫书早有准备。
邬元青安排好弟子守卫,便进了另一间帐篷。
取药、开炉、入药、驭火、成丹,一气呵成,不到一刻钟,数十颗圆润如珍珠一般的丹药出现在邬元青手中,虽是比试,邬元青也不愿白费时间,索性多炼了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