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何时起,这间小小的帐篷挤满了丹士们,还有一个熟悉身影,丹师邬元青。
卫书忙爬了起来,便要向邬元青赔礼。
虽然卫书救人心切,但这里毕竟是丹士营,难免有挑战丹士之嫌,好在卫书曾与邬丹师有过交集,知道他是胸怀坦荡之人,只要真心道歉,应当不会为难卫书才对。
但卫书显然料差了,邬丹师并未给卫书道歉的机会。
“卫大师!”邬元青竟带着众丹士躬身行礼,齐声道。
这是唱得哪出?卫书反倒是懵了。
丹士们一揖到地,足足两息之后方才起身。
还未缓过神 的卫书从他们眼中看到了惊诧,看到了钦佩,还看到了,尊敬!这种目光不曾在前世的那个男科医院中看到,不曾在离岛中看到,更未曾在飞云岛见到,一时间竟让卫书热血上涌,更不知所措。
帐门已被关得结结实实,邬丹师突然转向众丹士正色道:“今日之事,入得诸位之目,进得诸位之耳,但请诸位管住自己的嘴,否则休怪邬某不念旧情!”
“是!谨遵师命!”丹士们再次躬身应道。不管如何,卫书今日所用之术,明显属于禁忌之术,若是传了出去,怕是对卫书不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