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书多虑了,如此重要的比试,又怎会以炼丹速度如此肤浅的方式决出胜负!
戍卫与古诺部各派出十名丹士,手捧着数种药草来到中央圆台,站成了一排,神 色肃然。
古诺部中走出一名丹士,来到卫书面前,自报家门道:“在下邬元杰,最后一战,便由在下领教卫师兄的炼丹本领。”
这人不过三十许岁的样子,倒是没有上一阵的伸新立那般傲气,也不会让人反感,只是邬元杰这个名字,为何与戍卫战部丹师邬元青如此相似?
卫书回礼之后,刚想发问,邬元杰便已看出卫书的疑问,直接说道:“在下与邬丹师同族不同宗,且我们两宗分立已久,卫师兄不必惊讶。”
台上邬元青见到这个同族兄弟上场,不禁为卫书捏一把冷汗,两宗虽早断了来往,但邬元杰之名却早已如雷灌耳,听闻此人天赋很是了得,甚至在邬元青之上,自幼便习得丹方无数。如今正好看一看,这个比自己年轻半甲子的族弟,是否真如传言那般厉害。
但盛名之下无虚士,且这种比试并非仅考验炼丹之术,卫书真要小心了,可惜此时也无法提醒卫书,邬元青也只能干着急。
见卫书不时看向台上拿着药草的丹士们,邬元杰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