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劳盛师兄费心了。”卫书放下食盒,轻施一礼,“不过以后师兄让值事每日只管送食材便是,师弟也做了多年伙夫,一日不做饭,反倒是不舒坦。”
“是,是!”盛宽连连点头,“师兄手艺岂是那些值事能比,我等能品尝到,也是三生有幸。”
卫书初到此处,戒心难消,饮食自然不愿假于他人之手,盛宽也很清楚这一点。
“这是师弟让值事送来的法袍,虽然师兄远胜我们,但这九幽的规矩如此,只得让师兄委屈了。”盛宽自乾坤戒中取出一件灰色法袍,恭敬地递与卫书。
卫书那个象征记名弟子身从的灰袍早已不破烂不堪,此时的身上穿得还是戍卫黑色战袍,在这九幽可是只有内门弟子才可着黑袍,颇不合规矩,卫书正在为难,没想到这盛宽倒是想得周全。
“多谢盛师兄了。”卫书笑道。
“不敢,不敢。”盛宽忙道,“师兄这称呼我等万万当不起,虽然我等虚长几岁,但这里达者为先,还请卫师兄称我们为师弟,便算是瞧得上我等了。”
这个盛宽,在正巽诸弟子中排名靠后,资质也很一般,结丹希望极为渺茫。那他们这些人选择留在九幽宗就很是耐人寻味了。
想通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