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青袍很是素雅,只在腰间配了一柄细剑,此时问起卫书来,语气平静,并无咄咄之气。
“他们挑衅在先,此事值事司已有定论,何师兄一问便知。”卫书回道。
“那卫师弟今日来我竺巽又为了何事?”
见何以蓝竟有把平川镇之事揭过之意,赵沛柔等人大急,却又不敢插嘴,只得尽力表现出委屈的样子,期待着何以蓝能看他们一眼。
“卫某听闻竺巽峰诸位师兄要让我这兄弟去捉东青,敢问何师兄,你可有这本事么?”这人八成是揣着明白装糊涂,卫书也不再客气,反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这何以蓝倒是坦城,正如他平坦的胸襟一般,“这么说来,是我竺巽待客不周了?”
“大师兄!”见何以蓝如此说,赵沛柔急道。“这人……”
“住口!”何以蓝扭头训斥道,眼中怒意毫不掩饰,他对这四人的品性再了解不过,几乎可以肯定必是他们弄出的事端,如今遇到了对手又想要自己出手,着实可恶。
卫书大感意外,原来这何以蓝并非与那四人一般的混账,那方才沙德业为何如此紧张?
很快,卫书便有了答案。
“看来是他们的不是,卫兄教训得好!”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