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。
这会杨春犯困,走路眼皮直打架。脑门里那个乱蹦跶的像是个圆球的东西,也终于安分下来。
“那个报案人以前是住在清河镇儿子家,现在搬到乡下老家养老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叫她到所里问话呢?”
“晕,叫那个老太太到所里问话想都别想。咱们只能去找她,找她还一定乐意见咱们呢!跟这种小脚老太太打交道,什么法都行不通。”
张大民摇头晃脑,为此行的结果担忧。明知道也问不出什么结果,还是得硬着头皮去。
“小脚老太太为什么不好打交道?我们又不是说她犯法,让她把看到的情况说一遍不就行了。”
杨春没有经历过办案问话,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。张大民嗤笑一下不做解释:
“等下你见识了就知道了。”
自行车突然像卡住了。
“娘的!”
张大民跳下车,杨春也跟着下车。自行车的链条断了,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,想要找人借工具修理一下都不行。
“这车是我媳妇陪嫁的嫁妆,今天回家肯定要被我媳妇骂死了。派里也是,出公差还得骑自己家的车,每个月工资就那么几个钱,都不够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