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遥停顿了片刻,便迈步走入帐内。身后听见小女孩压低之后仍显清脆的声音:“真晦气,你还活着啊!”
江遥带着淡淡的笑意回答:“嗯,托你吉言,暂时还没死。”
“那打算什么时候去死?”小女孩的嗓音中有一种特别的味道。
“说不准,也许是明天,也许要一百年以后。”
“最好就在今天!”对面的门帘唰地一声闭拢。
江遥低声呢喃:“那你可就要失望了……”放下布帘,举步走进去。
杜鹃站在桌案旁,提着一个酒壶正在倒酒,眉眼间带着一丝愤怒,道:“她怎能这么跟你说话?好歹也是你救了她,她凭什么——”
“酒洒了酒洒了!”杜山大叫。
杜鹃慌忙提起壶口,低头一看,桌面已经湿了一半,赧然地放下酒壶去找抹布。
“小丫头办点小事都毛毛躁躁,也不知道哪个男人愿意要你。”
“管好你自己吧,肾虚的家伙!”
江遥不管他们的争吵,坐下来用手撕了一块鸡肉,大口咀嚼起来。
热饭热菜下肚,驱走了昨夜的寒冷,连血管里的温度都好像高了一些。江遥满意地点头,很快把面前一盘菜清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