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胜过自己。而它扭断自己脖子的时候,也一定优雅得如同淑女拈花。
江遥苦笑:“能不能容我问最后一个问题?”
“快问。”云素的语气中透出不耐。
江遥道:“怎么没看到你以前戴的那顶锦帽?”
云素怔了一下,眼神略有缓和,淡淡地道:“它被一个讨厌的家伙拿走了。你还真是有闲心啊,都这种时候了还关心这个……”
江遥笑了笑,拿起玉**,仰头一饮而尽。
灼热的液体贯入喉咙,并不像江遥想象中那么辛辣苦涩,反而是很温和。
热流渗入肺腑,带来微淡的酥麻刺痛之感,游遍全身。
江遥静静躺着,眼皮逐渐沉重,一种强烈的疲倦感让他忍不住想闭上眼睡去。但他知道这时候应该保持清醒,才好发挥药物的最大效力,并且避免留下后遗症。
他艰难地睁开眼睛,忍着困意道:“你现在可以挖坑了。”
云素弯了弯嘴角,右手放下来搁在膝上,慢慢地道:“不急这一会儿。”
药力运行得很快,才须臾工夫,江遥浑身都传来酸痛之感,脸上恢复了几分血色。
他赞道:“这酒味道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