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,指了指他手中的帝血剑,“它在哭。”
杜山浑身冒出一股嗖嗖凉气,差点直接把帝血剑丢出去。“它它它在哭?你说什么呢!小孩子家家的,再胡说八道我就打你屁股了!”
“真的,不信你听。”
见希宁一本正经的神情,杜山将信将疑地歪过头,把剑身转到耳边,凝神听了一会儿。
不知是否因为希宁那句话给了他暗示,他果然听到一种极细微的呢喃声,十分模糊,分不清男女老幼,但那层萦绕其间的忧伤悲怆之气,足以令人色变。
“姥姥诶,真的在哭!”杜山吸了一口冷气,“它不会是想找个机会把我宰掉吧?”
“它在思念它的主人。只有天下第一的剑客,才有资格将它握在手中。否则,很可能会被反噬……”
“好家伙,还挑三拣四!逃命天下第一的剑客行不行?”
“……大概不行吧。”希宁站得更贴近了一步,往叶星魂的方向瞥去一眼,轻声道,“他不跟你抢,可能早就看出了这一点。”
“这龟儿子,原来他早就没安好心!”杜山气哼哼地朝那边比划了一个下流的手势,然后握着长剑当空挥了挥,“照这么说,这把剑看着厉害,但根本华而不实,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