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修炼龙皇诀，因为百年前的一场战争后，游龙心经大半失传，只剩残篇，再也称不上是绝学，所以没几个人还练它。我呢，也是没事练着玩……”
江遥若有所思，开口道：“你同时修炼这两种心法，不冲突吗？”
“不冲突，毕竟出自同源嘛……”苏芸清干笑，“你用这种眼神看我干嘛？”
江遥的视线仿佛要刺入她心窝里，缓缓道：“我有一个猜想，不知道对不对——”
“别猜了，本公子不听！”
“其实你根本没有修炼龙皇诀，都是用游龙心经在模拟，对吗？”
苏芸清长叹一口气，脸色反而平静下来：“终究还是瞒不过你。这件事情，我连阿曦都没告诉。”
“我是第一个知道的人？”
“第二个。”
“能让你做出如此选择，想必，你的游龙心诀是完整的？”
苏芸清眼皮跳了一下，叹息：“有时候，我真的很怀疑，你是不是我前世的冤家……除了传我心法的那位前辈，现在你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的活人了。”
“那我现在就该立下遗嘱，如果我哪天突然暴毙，凶手八成就是你。”
苏芸清牵了牵嘴角，却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