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从背后透出来,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江遥脸色难看,瞧向金衣僧,道:“现在只剩我俩,没人知道你做了什么,只要你老实交代,我保证你安然无恙!”
金衣僧喉头耸动,嗬嗬嗬惨笑起来。
江遥从他面上看出了一抹决意,顿时觉得不对,对方身躯中传出来的灵力波动剧烈得难以置信,好像如决堤的洪水,要将整具皮肉摧垮。江遥手指一用力,立即扼碎了对方颈骨,仍觉得不妙,右臂一甩,将尸体朝空中抛去。
“轰隆”一声,尸体在空中炸开,血肉碎末四散飞溅,无数万字咒迸射,将附近的枝叶都洞穿震断。
江遥脸都青了。
如果不是他见机得快,让和尚近距离自爆的话,他纵使能活下来,必定也要身负重伤。
四名偷袭者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,好一伙宁死不屈的狂信徒!
鲜血汩汩流淌,汇成血泊。
江遥望着草地上三具尸体,眼神冰冷,向丛林深处扫望。
风一阵突然吹来,血,草上飞起,屑,风中飞舞。
良久,他吐出一口浊气,迈步向北。
层层枝叶遮掩的树冠中,一名白衣胜雪的秀měi nu子,右腕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