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亵渎……”
“真有这么厉害,为何做不成天下第一!”江遥冷冷地打断他,“你莫非在死之前还想把我发展成教众?”
平等王咳血而笑:“我能跟你说的,也只能是这些了。”
他的四肢开始抽搐,坐相不再庄严。
“好像也是。”江遥抬眼远望,日光近暮。
远处似起了一层huáng sè的风沙。
“时候不早了。”
“不早了。”平等王微喟,眼盯着芦苇丛中的一簇野花,右手垂落在地上。
再没有说话。
风仍在吹。
风吹散了血腥味,也吹走了一个凋零的灵魂。
三途苦,死者独行。
“请你离开他!”
苏芸清听到荧璇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,短暂的错愕之后,她心头不禁生出啼笑皆非的荒谬感。
“小东西,你跑出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?”
“请你立刻,马上,赶紧消失!还有,永远永远莫要企图再拿你那污浊肮脏的**,去引诱父亲大人!”荧璇瞪着眼睛,一字一顿地说完,便跳上树梢,以居高临下的态度俯视苏芸清。
苏芸清只觉得好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