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躬身,垂首道:“江少侠。”
杜山一把揽过她肩膀,大咧咧地道:“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,不用跟老江这么客气啦。”
江遥看着他两人凌乱的衣衫、杜山脖子上浅浅的爪痕、嘴唇边的红肿,笑意仿佛更盛了,道:“杜兄说的是,天色不早,一起回去吧。”
白飞霜一声不吭,杜山搂着她,两腿还有些乏力,摇摇晃晃地跟着江遥往回走。
半途,江遥状似无意地问道:“杜兄,你们刚才一直在一起吗?”
“当然。”杜山兴致勃勃地道,“当时我们坐在坟地上,为一个已经离去的生命送行,心里面充满了悲伤和落寞。无论他生前犯下什么滔天罪过,死后总只有黄土一抔,再多祭奠也只是活人的自我安慰,于是我就想到,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超越生死,将精神永远传递下去。道祖怎么说来着?玄之又玄,玄牝之门……”
江遥纠正:“是‘众妙之门’。”
“都一样,反正就是那东西嘛!”杜山摆手,“再加上俺老杜的天地根,岂不正符合刚柔相济、阴阳互化的道法真谛?我一想到这一点,就欣喜若狂,马上向飞霜求证……”
杜山侃侃谈起他与白飞霜盘肠大战数个时辰的事情,江遥微笑倾听